游槑一行人由北区移动至西区。
“别迷路咯。”游槑确定地图所指的几个位置。
“我要让邀星大人对我刮目相看!”汀驼斗志满满的说。
“谁要是拖后腿可别指望有人来救。”捉部瓦收回烟斗。
“全力以赴。”樵桦树把格斗绷带缠紧。
“同上。”蹄笙戈调整好头盔。
宪马递一行人由东区移动至南区。
“准时回来。”宪马递看了看腰间怀表。
“愿此行顺利。”龙加诺尔简短地用手势做了个祝福。
“说不定..."别娅撩了撩头发,脑中期望的则是另一件事。
“总之,要尽兴哦。”哀没露着虎牙笑道。
“好困”婪溺揉了揉纯黑色黑眼圈打了个哈。
小巷,粗旅狩猎院第三十三班的两人正在被林硃狩猎院的五人追赶。
忽然一道火墙堵住了两人的出路。
五人均持钉头棒,“把绿叽子交出来。”领头的人说。
“给。”一个人把装绿叽子的透明方盒扔出。
那人接过,火墙却并未熄灭。
“你们还想要什么?”一人不安地问。
“只有一只?我们其它四只在哪?”那人使劲挥了一下棒子,破空声炫示其威力。
“我们只有刚捉的这一只!”
“让我们搜一搜。”他们的铁钉在威胁他俩不能拒绝。
“没有。”搜完,一个人报告说。
“我们可以走了吧。”爬在墙上的一个人说道。
突然那人后背衣服破裂,几条血流沿红色铁钉的路径飞出,接着那人放声惨叫。
“快说,把我们的东西放哪了?小偷!”那人揪他耳朵在他耳边吼道。
“我们就只有一只!”那人疼痛难耐竭力叫道。
“别欺人太甚!”另一个镀生化把身边林硃狩猎院一人打飞。
其它四人见状也启动镀生环,一齐对他展开攻击。
“喂”
四人放下已无还手之力的两人,向后看去。
他额头螺旋独角下眼睛闪烁着倒立的金色船锚,白漆皮肤下两道黑色泪痕直达喉结两侧。两只手背细白鳞甲各伸出一只如玉的白角。
“你们是林硃狩猎院第十班的吗?”
绰重狼手上白角向后一闪,刚才被打飞的那个人偷袭的钉头棒被刺断。
“是,还是不是?”绰重狼问他们四个。
“不是。”领头的人答。
“那是你们干的吗?”绰重狼注视着地上伤痕累累的两人。
“是又怎么样?”那人向地上一人踹了一脚。
他让绰重狼想起了广场上的棕沉铜。
原来如此,他说他们是老鼠还有这个意思。
正因为是弱者才要彰显强大,
不用那种方式就会成为别人的嘴中餐。
他向自己求救也是因为他已经到了这种方式的极限。
可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却还发短信让自己不要去找他,他心中的这份天真就是他到极限的原因吧。
“你们走吧,别再做这种事了。”
“啊?”四人捧腹大笑。
是吗?只有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有些话才能让人听进去啊。
绰重狼后拽,将还要偷袭的那人前摔在地。
“你小子是谁?!”领头的人大声喝问。
“粗旅狩猎院,末班,绰重狼”
钉棒尽碎,火焰幻墙熄灭,两旁墙壁多了几道划痕,地面散落许多衣服的碎片,横倒斜歪的五人虚弱地维持不住镀生化。
“知道林硃狩猎院第十班在哪吗?”绰重狼问靠墙瘫坐的领头人。
那人沙哑的答:“不...知道。”
“谢谢。”一人扶另一个后背受伤的人站起来“我们是三十三班支援组的,他身上有只绿叽子你拿走吧。”
绰重狼找了找,确实有:“你们别再参与这事了。”
“嗯。”那人爽快的答应道。
“你们也是。”绰冲狼对五人说。
领头人忽然嘲讽地笑起来,笑的时候还咳嗽了几次。
“少高高在上地对别人指手画脚。”他抬头盯着绰重狼眼睛“对这个城市你懂什么?你可知人心的黑暗有多深吗?”
“你是很强,可也只是强而已。”他与绰重狼的位置仿佛在颠倒“你不会知道蚂蚁是如何觅食的,你不会知道下水道里是什么气味,你不会知道你每天经过的人群中横行着怎样的巨兽。”
他的眼睛向绰重狼透露出不属于败者的轻蔑:“你以为赢了就可以指使我们改变?你以为你那崇高的想法可以消灭这些黑色链条?你以为你不是造成它的一份子吗?哈哈哈...”
当绰重狼离开的时候他的笑声仍未停止。
失去意识的鳄鱼男被特等学院的一个猎人带走,跟在翼皇塚身后一票人也都散去。
昏黄路灯下,三色发丝绑的马尾在晃动。“即使失去部分理智也没那么容易激怒吗?还是说...”翼皇塚正边走边思考着。
“哟”忽然三鳍洛向他和花尾卷打招呼。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吗?”翼皇塚问。
“真的啦,我对绰重狼也这么说。”
“他为什么也要找他们?”翼皇塚的表情仿佛在说“别告诉我这你也不知道。”
“他们动了狼的鼻子。”三鳍洛见他一副看异类的眼睛解释道“他们对绰重狼做了和你相同的事。”
翼皇塚听后打了个电话。
“林硃狩猎院第十班是我的猎物!”
“...”
“什么?想打架吗?我让你一只手!”
“...”
“去就去,你给我等着!”
“...”
“就这么定了!谁输了谁就一边凉快去!”
在翼皇塚要挂电话的一刻三鳍洛先一步把手机抢了过来。
“你们两个主力先打起来是怎么回事?”
三鳍洛看电话还在接听中
“喂,我是三鳍洛。”
“...”
“昨天刚教你特锡文,今天就忘了我,太快了吧!”
“...”
“我拜托你们再忍耐两天,两天后我一定给你们创造一网打尽他们的机会。”
“...”
“那么绿叽子和找他们你哪个优先?”
“...”
“好的,捉完三十个绿叽子,击溃林硃狩猎院第十班,再来学特锡文,可以。”
“...”
“两天后地点我会给你和翼皇塚同时发的,看你们谁先到。”
“...”
“你挑衅我干嘛?都说了我是三鳍洛!”
三鳍洛啼笑皆非地把电话还给翼皇塚的同时发现花尾卷悄悄躲到了自己身后,而来到自己面前的是邀星。
“之前,对不起了。”邀星温柔的笑容很难令人想象出两人发生过什么“我想通了,不会再让你做那种事了。”
花尾卷从三鳍洛背后缓缓飘出:“邀星...”
邀星蹲下,轻轻抚摸她深红容器顶部:“能原谅我吗?”
花尾卷并没有责怪过他,甚至知道他也是不完整的时候有一种微妙的连带感。
花尾卷也经历过身体剥离的痛苦,也想过要就此消失了该多好。
可是要让她去夺走别人最珍贵的东西,这对她是绝不可能的事。
在邀星喂她零食的时候,花尾卷第一次有了家人之外的依赖。
邀星对花尾卷而言是珍贵的朋友,是可以诉说可以信任的人,所以邀星要她取出唤心之锥时,花尾卷产生了巨大的不安。
邀星不应该是那样的低声下气,邀星不该如此悲伤,邀星不该会说那种话。
现在在她面前的邀星才是和印象相同的人。
他那时的样子一定是因为太过痛苦。
“邀星,以后不许藏起来哦。”
“让我来吧。”樵桦树对身后拿五个绿叽子盒子的汀驼说。
“他们可是有五个人,你没问题吧?”
樵桦树绷紧拳头,格斗绷带撑鼓了起来。
他活动下脖子鹿角随之甩了甩。
“没问题。”樵桦树豪气地说。
“别小看人。”对面一人叫道。“我和你单挑。”
樵桦树走上前:“粗旅狩猎院,末班,次攻组,樵桦树。”
那人戴好指虎:“林硃狩猎院,十九班,次攻组,耐芽提。”
......
半分钟后两人齐问对方““你为什么不镀生化?””
“让对手先镀生化是我的礼仪。”樵桦树说。
“对格斗家让第一手是我对某个人的承诺。”耐芽提说。
“那么,咱们单以格斗技一较胜负如何?”
“真是再好不过了。”
旁边汀驼意识到——这俩都是正直的白痴啊!
樵桦树一拳当先,耐芽提侧身闪过紧接膝顶。樵桦树以右掌相抵,两人拉开距离。
耐芽提垫步靠近,双手指虎速攻肋下,樵桦树闪身出拳化解。
耐芽提紧追不舍,拳速如蛇,樵桦树不慎连续遭受打击,没多时身上多处淤青。
耐芽提指虎附近的气仿佛在蒸腾。
樵桦树放下拳头:“真痛快。”
“您为什么不出招了?”
“我希望和你全力打一场。”
耐芽提听懂了他的话:“如果您也会此技的话,就请放开手脚吧。”
双方把手臂保持在拳击的姿势。
瞬间两人的身影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中间对拳。
樵桦树弹开他的右指虎,指虎上的气弹飞进树中打落一些枝条。
这是在极速状态下非镀生化的战斗。
众人所捕捉到都是残像,只见气弹乱飞,不时樵桦树或耐芽提中一个被击飞然后一个后翻再继续消失战斗。
这样的激战两人很快就耗尽气力。
樵桦树后退几步,耐芽提也在踉跄。
“喂,你有这种实力为什么才是次攻?”樵桦树擦了擦血问。
“你不也是?”耐芽提稳住膝盖。
“来吧,最后一击。”樵桦树正要拆下绷带。
“算了,我输了。”耐芽提举手投降状。“下次再打一场吧。”
两边各扶自己的人离开。
“要真是对五个你怎么办?”汀驼问。
樵桦树擦掉淤青:“那就不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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